一、轮椅英雄,爱情从此不流浪(论文文献综述)
徐风[1](2021)在《忘记我》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楔子时间深处的一个越洋电话二○○二年深秋。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布鲁塞尔时间上午十点。电话铃如期响起,话筒里传来一个苍老而温润的声音,是一口不走样的江南宜兴话:"您好!我是钱秀玲。""钱奶奶您好,我是家乡电视台的,前些天托您的亲属与您联系,想请您通过电话,对家乡的父老乡亲说几句话。""父老乡亲……""是的,钱奶奶,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大家就是想念您,想听听您的声音。"
孔瑞[2](2020)在《山姆·谢泼德戏剧的创伤叙事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山姆·谢泼德(Sam Shepard)是美国当代戏剧界重要戏剧家之一,他自20世纪60年代涉足剧坛,戏剧创作生涯一直贯穿到21世纪,一生共创作50多部戏剧。谢泼德通过戏剧的创伤叙事言说身心痛苦,肩负社会责任,反思历史灾难,践行创伤见证,寻求疗愈途径。创伤叙事源于对历史长河中芸芸众生悲剧性生命存在的关怀和悲悯,以总结反思灾难之后的经验教训和探寻疗愈创伤之道为使命。基于此,从创伤叙事视角研究谢泼德的戏剧作品可以说是基于对于生命的热爱和尊重,对人类社会道德和情感伦理的关注,以及对探寻疗愈创伤之道的使命和责任。本研究以谢泼德戏剧的创伤叙事为研究对象,探究创伤叙事视域下谢泼德戏剧中的主题内容、人物形象、文本特征以及舞台艺术等,创伤叙事既是戏剧主题思想和人物言说的表现内容,也是戏剧文学和舞台演剧的艺术手法,这四个方面错综交织,相互作用,交相辉映,共同成为构建谢泼德戏剧的思想内涵和艺术价值的重要要素。本研究首先基于发生学理论探究谢泼德戏剧创伤叙事的创作成因,即戏剧家和戏剧的创伤叙事之间的关系。继而从家庭、历史和文化三个主题维度研究谢泼德戏剧中的创伤叙事内容,家庭创伤主要包括伦理关系异化下的亲情创伤,家庭男权暴力下的女性创伤,以及孤独漂泊旅途中的失家创伤。同时谢泼德在戏剧中将宏大叙事与个体创伤相结合,关注殖民扩张、西进运动、工业现代化、移民大潮等历史创伤主题,以批判、反思和冷峻的风格践行创伤叙事的艺术见证功能。文化创伤主要从战争创伤与英雄主义的悖论,创伤悼歌与政治批判的交响两方面分析谢泼德戏剧中的战争书写和恐怖袭击。家庭创伤展馆中的沉沦堕落的父亲、疏离冷漠的母亲和暴力怨愤的儿子成为典型家庭人物群像,不同家庭戏剧人物在叙事中有着相同或相似的角色叙事功能。谢泼德以幽灵形象承载人文关怀和社会批判,赋予与幽灵人物身份相配的行动特权,幽灵人物具有干扰叙事进程的身份功能。无论是创伤主题的表达,还是人物形象的塑造,都必须依托戏剧家高超的文学手法和舞台艺术。谢泼德在戏剧中精心部署戏剧文本结构,运用互文本和元文本的跨文本叙事特征来升华创伤主题,丰富人物形象,拓展表征创伤层次。同时谢泼德运用语言的意绪言说和幻想文本来模拟创伤记忆,凸显创伤心理和焦虑情绪。谢泼德戏剧魅力不仅在于戏剧文本中内涵深刻的文学性,更是从文本到舞台,从案头到演剧,展现了意象丰饶、诸感通汇、声光交融、引人入胜的舞台演剧效果。谢泼德运用丰富的舞台意象外化人物内心创伤,用看得见的道具象征看不见的创伤心理。同时,谢泼德通过舞台演剧艺术来丰富渲染创伤氛围,增强舞台上声、光、色的感官刺激,直接抵达观剧者感官功能,引起强烈共鸣,激发观众思考。谢泼德还设置意蕴丰富的舞台场景来隐喻创伤,彰显戏剧形式独特的舞台表现力和剧场艺术魅力。本研究不仅有益于丰富戏剧艺术美学研究,更有益于激发对于人类苦难生命和生存境遇的思考。
谢香子[3](2020)在《从“上海经验”到“香港影响” ——1949年前后赴港上海作家的小说创作研究》文中认为香港与上海由于共享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历史背景以及扎根大都会的文化感性,一直以来往来密切,表现出明显的亲和力和关联性。特别是20世纪四五十年代之交,内地政治格局的剧烈变动使得上海大量的资金与资源移入香港,对香港的经济、文化、教育、城市景观等均产生重要影响。具体表现在文学领域,则是徐訏、刘以鬯、金庸、马朗、张爱玲、南宫搏等上海文人流寓到香港后,凭借在文化中心积累的强势经验,以创作、评论、编辑、文学社会活动等形式全面介入,在香港文坛反客为主地烙下明显的“海派”色彩。这种“海派”色彩直到1960年代中后期香港战后新一代青年广泛参与进文学活动,才逐渐暗淡。但是,香港与上海毕竟是不同的文化场域,这群跨地域的作家也必然在新的文化场域中发生“在地性”的改变,并反映在文学创作之中。论文旨在通过三四十年代上海与五六十年代香港城市文化语境的互相观照,重点分析徐訏、刘以鬯、金庸三人的文学创作,观察他们在跨地域的流徙经历中,如何既活用过去的文化经验,又有所突破创新,从而实现从“上海经验”到“香港影响”的转变过程。第一章:1949年前后文化转型期文人的流动与身份的变迁。以上海、香港为主线,探讨1949年前后文人的空间流动与身份变迁。当大量左翼文人从香港“北返”上海,参与新中国政权建设时,另一批文化人则由于意识形态冲突等复杂原因从上海“南来”香港,并凭借持续且大量的创作成为主导香港五六十年代文坛的重要作家。如此空间流动的背后还隐藏着复杂的身份变迁问题。1950年代后的留沪文人在文艺机制的巨大变革中经历了从“文人”到“文艺干部”的转变,“出逃”香港的上海文人则由于难民、移民的身份面临被上海、香港乃至自身边缘化的多重尴尬。第二章:立体化的现代都市传奇。上海发达的都市文明以及租界语境下的异质化形态,孕育了一群以现代化都市为背景并“作意好奇”的都市文人。当上海的都市语境发生根本改变,“传奇性”失落后,1950年代的香港却因相似的城市文化语境与这群南来的“传奇文人”发生遇合,使之创作颇丰。但跨地域视野中城与城的互观,离散经历下情感与精神悬置产生的原乡情结,以及香港边陲地理位置与边缘文化地位所激发的“边缘的活力”,也极大地改变了他们的写作范式。以徐訏为例,香港时期的创作明显突破了1940年代浪漫诡谲的“异域”模式,更多地在琐细实在的日常人生中挖掘世俗传奇,并通过上海、香港的精神对话,以及城市与乡土的深层对照,走向了都市想象的纵深,建构起了立体化的现代都市传奇。第三章:现代主义文学的传承与创新。1950年代的香港,无论是政治文化环境,还是日常消费环境,都是当时中国最适合现代主义文学生长的文化场域。因而1930年代从上海出发的中国现代主义文学在1950年代的香港得以延续、传承并收获了更为成熟的形态。刘以鬯作为五六十年代香港现代文学的集大成者,在上海时期就已展开具有现代主义意味的实验探索,来到香港后,则在更为自由开放的文化政策与包容多元的文化环境中,既承继中国现代文学的优良传统,又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文学技巧,更应对香港反拨政治与商业语境的现实需求,开创出在“另类”中显其正宗的现代主义文学。第四章:商业语境下的雅俗融合。都市文明的发达,出版机构的繁荣以及市民群体的庞大,使得上海与香港的通俗文学遍地开花。但香港相比于上海,经济文化占绝对主导地位,以致缺乏其他强势力量与文学商业化抗衡。再加上港英殖民政府对中文教育,尤其是启蒙教育的忽视,更加剧了通俗文学一家独大,严肃文学空间逼仄的局面。因而上海作家来到香港后,一方面因文学的高度商业化举步维艰,不得不更多地从众、从俗、从下;另一方面又迎难而上,积极应对,凭借在上海时期就已具备并在香港商业殖民语境中全面激活的雅俗融合的能力,在适应的同时努力践行知识分子的文化担当,提升香港的文化品位。其中,金庸的新派武侠小说就具有典型意义。第五章:走向香港。无论是徐訏等人在城与城、城与乡的互观、碰撞中获得立体化的都市想象,还是刘以鬯等人围绕中国文学的现代化转化而进行的融汇贯通的现代主义文学实验,或是金庸等人在商业殖民语境下雅俗融合的叙事策略,都是基于五六十年代香港特定的社会文化环境做出的因地制宜的改变与突破,融合与创新,是属于五六十年代香港独特文化语境中的文艺范式。这群上海文人也是在这一文艺范式的形成中实现了从上海经验到香港影响的转变,并成就了强调个人性,注重世界性的香港文化属性。
高鲜花[4](2019)在《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接受和影响(1963-2018)》文中研究表明田纳西·威廉斯是20世纪美国继尤金·奥尼尔之后与阿瑟·米勒、爱德华·阿尔比齐名的三大戏剧家之一,在世界戏剧文学和戏剧舞台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玻璃动物园》《欲望号街车》《热铁皮屋顶上的猫》等剧更是世界舞台长演不衰的经典剧目。1963年英若诚翻译的威廉斯独幕剧《没有讲出来的话》拉开了中国接受、演出、改编威廉斯戏剧的大幕。威廉斯剧作数量庞大,本论文主要以他几部长剧——《玻璃动物园》《欲望号街车》《热铁皮屋顶上的猫》等为基础研究文本,对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译介、舞台搬演/改编、影响等接受和影响状况进行系统考察。威廉斯戏剧创作极具自传性。在剧作中,他为自己同性恋身份而焦虑、为不断患病而厌烦、为创作力下滑而担忧。当他对青春易逝感到恐慌、对死亡倍加恐惧时,他选择了逃离和漂泊,并且为自己构建了一个美好的停留地——中国,希冀能够缓解他的各种焦虑,而此种种都成为他“本色”创作的基本内容。为了完整地体现他的本色,他在创作过程中设置了潜台人物、借鉴了古希腊戏剧结构、运用了大量的神话传说,并辅之以中国戏曲的写意性元素,营造出一个个颇具象征性的艺术世界。20世纪80年代,中国戏剧界集中译介了威廉斯的《欲望号街车》《玻璃动物园》《热铁皮屋顶上的猫》三部作品。从外部环境来看,中国翻译界对威廉斯剧作的译介离不开意识形态、赞助人、诗学等的合力“监管”。从文本内部来看,由于戏剧具有二重性——文学性和表演性,所以中国译家们在译介这三大代表作时主要采用以归化为主、异化为辅的翻译策略,并偏重文学性,为中国读者呈现出全新的“中国化”译本。在中国戏剧舞台上,威廉斯剧作的搬演与改编演出异彩纷呈,尤其是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版的《玻璃动物园》和《欲望号街车》成为近几年来经典的翻译剧演出。而由《欲望号街车》改编的形体剧《纸牌夜布鲁斯》可以说是集合中西戏剧表演特性的一次有益尝试,该剧已经走出国门赢得了世界观众的赞誉。如果说在中国的译介和演出是对威廉斯剧作接受的话,那么,在接受之后威廉斯剧作对中国戏剧与小说创作也产生了有力的影响。中国剧作家秉承他的新现实主义精神和悲剧精神,协同调动灯光、舞美、音乐/音响等多种手段、设置叙述人、运用表现主义和象征主义手法,形成了独特的心理回忆剧,出现了像赵耀民《良辰美景》这样颇具《玻璃动物园》风骨的佳作。而在海峡对岸,将门之子白先勇不仅在人生历程方面与威廉斯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他的小说创作也深得威廉斯“真传”:运用象征和心理回忆等手法关注同性恋者的喜怒哀乐、对人性暴力进行赤裸裸地揭露和严厉批判、感慨青春易逝、凭吊美人迟暮,这些共同点显示出白先勇是国内受威廉斯影响最深的文学家。
段永建[5](2019)在《当代“中原作家群”灾难母题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回溯中华民族灿烂悠久的文学历史长河,河南作家留下了他们浓墨重彩的华丽篇章,从古代文学的老子、庄子、韩非子、李斯、张衡、杜甫、白居易、韩愈、刘禹锡、李贺、李商隐、谢灵运、干宝等文坛翘楚到现代文学的师陀、徐玉诺、赵清阁、尚钺、于赓虞、曹靖华、南丁等着名作家,可以说他们都以自身的文学才华和创作业绩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文学成就。尽管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迁移等因素不是文学由盛转衰的唯一原因,但是其对文学的重要影响则不言而喻。从宋代到民国结束这一时期,河南文学从古代的鼎盛繁荣逐步走向式微的不争事实,既是对上述观点的有力佐证,又是河南文学从南宋之后逐渐衰落的真实自况。但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当代河南文学又逐渐走向复兴,特别是进入新时期以来,以姚雪垠、李凖、魏巍、宗璞、阎连科、刘震云、周大新、李佩甫、二月河、刘庆邦、朱秀海、柳建伟、李洱、墨白、张宇、田中禾、乔典运、邵丽、乔叶、傅爱毛等为代表的河南作家以“集团式”的爆发态势呈现于当代文坛,从而实现了河南文学的当代复兴和当代“中原作家群”的重新崛起,尤以为甚的是他们还创作出了以《李自成》《黄河东流去》《东方》《野葫芦引》《炸裂志》《一句顶一万句》《湖光月色》《第二十幕》《羊的门》《生命册》“落霞三部曲”(《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神木》《花腔》《疼痛与抚摸》《认罪书》等为代表的一大批具有体现中原生活特色、彰显中原人文传统、歌颂中原悠久历史、弘扬中原博大文化、形塑中原历史变迁、抨击中原精神糟粕等主要特征的作品,这些作品在海内外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纵观当代“中原作家群”这些代表性作品,它们书写的一个主要向度就是借助于灾难对中原的现实生活、悠久历史、文化传统、风情民俗、精神疽痈等予以再现与反思。“灾难”指的是因各种自然灾害和人为因素而造成的苦难,其主要内容既包括了诸种灾难给社会和人们所造成的生命财产损失,同时又涵盖了灾难给罹受者乃至整个国家、民族和社会所形成的难以愈合的精神创伤与心理暗影。毋庸置疑,从古至今,人类文明的发展无不伴随着地震、旱灾、火灾、洪水、战争、瘟疫、疾病、海啸、飓风等各种灾难的发生,一部文明史,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一部人类对各种灾难的承受史与抗争史。而河南西高东低的地势,横跨长江、黄河、淮河、海河四大流域与穿境而过的黄河与淮河,“得中原者得天下”的政权争夺,“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军阀混战,好大喜功、唯上跟风、“官本位”、浮夸虚荣、奴性意识等思想痼疾的“合力”效用,注定了河南在历史上是一个灾难频仍的“重灾区”。尤其是20世纪的河南,在中原历史上更是一个社会动荡、战争不断、民不聊生、“水、旱、蝗、汤”、饥馑灾荒等各种灾难赓续不断的“黄金时代”。更为重要的是在抗衡灾难的过程中,不仅会产生无数救民众于水火的英雄,彰显人道主义的普世情怀,而且人的命运也会因灾难的突然降临而发生跌宕起伏的变化和意想不到的“翻转”,人性的真善美与假恶丑会也会借助于灾难“装置”而得以淋漓尽致的展现。文学作为反映、记录与艺术再现社会现实生活的重要艺术载体,自然不会放弃对灾难母题的关注与书写,所以,灾难频仍的社会现实语境和层出不穷的“灾难故事”,就顺理成章成为当代“中原作家群”的书写重镇与开掘不尽的丰富宝藏。作为文学创作主体的当代“中原作家群”大多出生于以河南为中心的中原地区,他们不仅长期受中原文化的影响熏陶,对中原的风土民情熟稔于胸,而且更是对中原的各种灾难要么耳濡目染、要么感同身受、要么侧身其中,“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正是籍于此,魏巍在《东方》《地球上的红飘带》中对抗美援朝战争和红军长征的书写,李凖在《黄河东流去》中对1938年黄河花园口决堤所引发大水灾场景的刻画,宗璞在《野葫芦引》中对西南联大因战乱而南迁岁月的回眸,阎连科在《丁庄梦》中对艾滋病爆发的生动再现与深刻反思,刘震云在《温故一九四二》中对1941—1943年中原大饥荒的逼真还原与真实描摹,周大新在《安魂》中对儿子病逝悲痛之情的自然流露,刘庆邦在《红煤》《走窑汉》《神木》等作品中对矿难之后人性撕裂的生动揭示,张一弓在《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对“三年自然灾害”的深刻反思、朱秀海在《穿越死亡》《音乐会》等作品中对战争中人之生命的尊重和死亡意义的着力探勘,柳建伟在《SARS危机》中对SARS病毒爆发给人们生活和心态所带来变化的显影……都为当代文坛呈现出独具中原特色的“灾难风景”,这些作品为当代文坛的灾难书写乃至当代文学的繁荣都做出了突出贡献。论文在结构上分为导论、上篇、下篇和结论四个部分。具体内容分别为:导论部分主要阐述了论文的概念厘定、选题缘由、研究方法、研究现状和创新价值;上篇主要围绕着灾难母题的生成流变、主题向度、叙事模式等内容进行综合性研究。第一章主要论述了灾难母题之所以生成的“中原场域”,即灾难母题生成的自然因素和人文环境、灾难母题叙事的文学传统,以及当代“中原作家群”创作主体和灾难母题叙事之间的互文指涉关系;第二章主要论述了灾难母题的叙事流变。本章认为当代“中原作家群”的灾难母题叙事共分为三个时间阶段,且在不同的阶段表现出不同的叙事特征。具言之即1949—1978年之间的秉笔直书与人定胜天,1978—2000年之间的多元杂糅与文化反思,2000—2015年之间的日常叙事与生态建构,这种流变体现出当代“中原作家群”的灾难母题创作直面现实、紧贴时代与深刻表现社会生活细部特征的鲜明特色;第三章主要从主题思想的角度对灾难母题叙事中所蕴含的跌宕起伏的命运主题、抗衡灾难的英雄主题、意蕴丰富的人道主义主题以及中原文化反思主题等内容进行了论述;第四章主要从灾难母题的艺术建构角度进行论述,通过对当代“中原作家群”灾难母题叙事的爬梳与分析,认为其灾难母题叙事主要呈现出三种基本叙事模式,即写实型叙事模式、象征型叙事模式和文化反思型叙事模式,不同叙事模式类型的建构体现出当代“中原作家群”在灾难母题创作上孜孜以求的探索精神;论文下篇主要围绕当代“中原作家群”灾难母题叙事中具有代表性的天灾、战争、疾病、矿难等四个灾难母题个案予以分析探讨。第五章主要论述了当代“中原作家群”笔下的天灾母题,具体对天灾母题书写中的现实向度、饥饿表征以及天灾母题形成中的“人祸”因素进行探析;第六章指出“得中原者得天下”的中原地区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故而战争母题成为当代“中原作家群”书写的重镇。本章分别从战争母题的主题嬗变、U型结构、英雄原型、诗学阐释等角度对战争母题予以了论述;第七章从疾病母题的生成语境与类型建构、疾病母题的隐喻象征和诗学价值等方面对疾病母题进行了论述;第八章分别从矿难母题的文学传统、欲望化叙事和矿难母题所蕴含的悲情与崇高等方面对矿难予以了论述;结语部分再次对当代“中原作家群”笔下灾难母题叙事的形成原因、主旨意蕴、创作流变、叙事模式等内容予以归纳、总结与分析。当代“中原作家群”对灾难母题的文学书写、对灾难历史的再现重塑、对灾难内涵的深度挖掘、对灾难中人性嬗变的形象刻画、对灾难发生原因的深刻反思,不仅形塑出中原人在各种灾难面前所具有的抗衡灾难的韧性与顽强生命力,而且同时还大多从历史与文化的畛域出发,在自然性、人性和文化的视阈融通中,谋求灾难母题叙事的丰厚意蕴与艺术上的创新嬗变,以及对中原民众在抗衡灾难中所表现出来的善良质朴、吃苦耐劳、忍辱负重、自力更生、自强不息、大爱无疆等美好品性的颂扬,对灾难中表现出的唯上跟风、虚荣浮夸、官本位、好大喜功、“侉子性”“泥性”等精神痈疽予以批驳。当代“中原作家群”的灾难母题叙事进一步丰富与拓展了当代文学灾难母题表现的精神向度与审美追求。再言之,当代“中原作家群”笔下的灾难无论是自然的、社会的、有形的、无形的、肉体的还是精神的等等,尽管它们的表现形式各样,危害程度不一,但它们基本上都是中国各种灾难现实生活的折射与缩影,这些灾难既是国家民族之殇,又是灾难罹受者的个人之痛,而作品中人物在灾难中的遭际与命运变迁,也是千千万万中国普通民众真实命运的生动写照与形象再现。探究灾难母题的文学创作,不是为了借助灾难“逆光飞翔”,更不是为了单纯怀念已逝灾难的惨烈与苦痛,而是要透过灾难的发生,在痛定思痛之后去思考与感悟在灾难中人之命运的瞬间“翻转”,在灾难中人们内心撕裂的痛楚,在灾难中救民众于水火英雄的闪光,在灾难中人之所体现出来的生命尊严,进而考量在灾难“生死场”中人们在身处绝境之时人性的真善美与假恶丑,修复灾难给我们所造成的精神创伤。更为重要的是在无数次抗击灾难中所形成中自强不息、患难与共、团结互助、百折不挠、以人为本等抗衡灾难的精神,将作为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被永远保存、继承和发扬下去。所以,灾难母题叙事既要表象出抗衡自然灾难的豪情与信心,更要体现出对自然的尊重与敬畏,既要有对人为灾难的记录与再现,更要有对灾难发生原因及其悲剧后果的悲悯与反思,而此,才是灾难母题叙事的真正倚重与研究价值之所在。
张宪军[6](2019)在《美国书写 ——索尔·贝娄文学创作的“美国性”研究》文中提出作为一个出身于犹太移民家庭的知识分子,索尔·贝娄博览群书,具有丰富的历史、哲学、人类学和社会学知识,将文学艺术与社会直接联系起来,面对战后社会问题迭出、精神危机不断的美国社会,小说家索尔·贝娄感时伤事,以“社会的历史学家”的手笔勾勒出了一副现代美国社会生活的真实画卷。在评论家和记者每每强调他的犹太作家身份时,他曾经予以反驳说:“我写的是美国”。对于他的这种说法,许多人认为他是像绝大多数想要融入美国主流社会的犹太人一样,很介意自己的犹太人身份,所以一些有着逆反心理的研究者更是将大量的精力投入到了贝娄的民族性即犹太性的研究上,但贝娄说的没错,他确实写的是美国,虽然他作品中许多人是犹太人,但他们都生活在美国,美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无时无刻地不在影响着他们,一些社会现象的出现不可能脱离了美国这个大环境,另外,贝娄的作品中的人物还有许多不是犹太人,他不像辛格和马拉默德那样有着狭隘的民族性。他的目光始终关注的是美国的现实生活,他的作品可以说是从二十世纪20年代到世纪末的美国社会发展史。因此,十分有必要对其创作的“美国性”进行研究。贝娄文学创作的“美国性”是一种相对的美国性,它不同于那种广义的美国性,是相对他创作的“犹太性”相对而言的(他文学作品中具有犹太因素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诸多的文学史着作都将其文学创作归入“美国犹太文学”,但“美国犹太文学”是一个十分含混的概念,因为“美国犹太文学”并不是一个创作流派或者是一种文学运动,美国犹太作家在创作思潮、题材内容、内涵倾向、艺术趣味和审美方式上确实没有形成一种统一的文学特征。如果说“美国犹太文学”概念的界定主要建基于犹太作家的出身背景及其对犹太生活的某种运用和表现的话,那么犹太作家除了具有相同的犹太出身背景外,在对犹太素材的具体运用以及对犹太传统的价值观念等方面均表现出极大的差异,贝娄之所以公开反对将自己归纳入“犹太作家”行列中,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首先是一个美国人,身为一个美国公民,深受美国传统文化和思想潮流的影响,善于从美国的角度去观察社会和生活,因此,美国的社会生活成为他创作中取材的来源。贝娄创作的所体现的“美国性”特征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首先,他笔下的主人公虽然多为犹太人,但作者通过他们故事的书写所呈现的主要是普通美国市民的生活、知识分子的生活,而不像其他犹太作家那样,仅仅关注作为少数族裔的犹太人的境遇与精神状况。其次,贝娄通过他的作品展现了美国广阔的社会历史画卷,从美国的经济的变迁(二十世纪20年代末的大萧条,30年代“罗斯福新政”在挽救经济危机上所做的诸多努力,40年代经济逐渐稳定,50年代进入“丰裕社会”,以及后来逐步发展到后工业时期、后现代消费社会)到美国政治的变迁(二三十年代思想领域的宽松,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二战后的冷战,民主的异化,超级大国的核竞赛,美国陷入越南战争的泥潭,60年代的学生造反,美国开展太空开发和星球大战计划等等),以及美国城市的变迁(二十世纪20年代的美国虽然已经实现了城市化,但在此后的岁月中,美国的城市仍处于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贝娄不仅写出了此后的发展情况,还在作品中通过人物的处境与思考回溯了此前的情况,特别是芝加哥城市的整个发展历程),都远远超出了某个特定族裔的狭窄视野。其三,贝娄作品中更多体现的是美国式的理想和价值观:贝娄认为“美国梦”的核心在于平民理想主义,知识分子对于美国“自由、平等、正义、民主、富裕”思想的扞卫,以及体现在每个个体的言行中的个人主义与实用主义。而犹太民族的宗教信念和道德理想在现实面前往往无能为力,因而常常是他作品中加以反思的对象,而不是像其他犹太作家那样作为坚守的立场与维护的信条。本论文的研究目标在于通过索尔·贝娄文学创作“美国性”的研究来确立索尔·贝娄作为一个“美国作家”的鲜明形象。这篇论文虽然拟从社会学和新历史主义的角度去研究贝娄文学创作的美国性,揭示索尔·贝娄如何对历史事件进行情节化处理,把美国history变成具有个性色彩的his story,以及其中表现出的社会学思想,但不可能完全按照概念去堆砌材料,而是有重点地观照贝娄文学创作“美国性”的某些方面,全文分别从纵向——大萧条岁月至美国后现代社会和横向——芝加哥和纽约两座城市着眼,展开叙述,揭示了贝娄是如何通过历史事件、人物命运以及真实城市与文学城市的相互作用来描写美国的,这里有大萧条、第二次世界大战、麦卡锡主义、60年代思想解放、冷战的东西方对抗、美国的太空计划,世纪末的后现代主义兴起等重大历史事件,也有城市文化的历史变迁,以及美国民众的日常生活中的温馨与冷漠,信仰的坚守与背叛,城市的暴力与犯罪等等,而这些琐碎的细节构成了一个真实的美国。继绪论部分对贝娄研究现状进行疏理,提出自己的论点与研究方法、研究思路之后,论文用六章的篇目对索尔·贝娄的“美国性”展开论述,主要考察贝娄文学作品表现的三个主要方面:平民生活、知识分子状况和美国的城市。第二章《20-40年代:大萧条岁月中的平民生活浮世绘》主要根据贝娄的长篇小说《奥吉·马奇历险记》分析他是如何围绕作品的主人公奥吉·马奇的经历来描写二十世纪20年代末的美国经济危机爆发后芝加哥这个美国第二大城市的人生百态的,写出了经济危机对社会各阶层造成的影响,美国梦的破灭感,面对破产和失业大潮这些人是如何抗争和他们为改变自己的命运做出的巨大努力,小说主人公在困顿的境地中是如何一面挣扎一面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的。第三章《50年代:丰裕社会中的美国悲剧》通过小说《洪堡的礼物》中的洪堡和西特林两个人物的不同命运告诉人们,随着世异时移,原来不择手段追求个人发迹的人在今天已经成为英雄和成功者,成为人们效法的榜样,以苦为乐、生气勃勃的时期,充满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精神的时期已告结束,粗俗的物质主义的风气熏染了整个美国社会,甚至已经渗透到社会的神经末梢,而被美国社会所毁灭的则是不与社会苟合、热爱善与美、坚持理想的知识分子和诗人。社会整体对浪漫主义、对诗的激情、对诗人和艺术家的戕害才是今日的“美国的悲剧”。第四章《60年代:时代的耶米利哀歌》通过赫索格的经历,指出在60年代初期麦卡锡主义造成的恐怖仍在威胁着一些知识分子,他们害怕动辄得咎,所以只好把自己的思想看法保留在内心里,而不是与他人交流。为改变改变美国面貌,青年人发起造反运动,但在造反运动中由于青年人的冲动和偏激,将这场运动引入了歧途,虽然年轻人想要摆脱现代社会体系的束缚,把现实社会变成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社会,但运动中的大部分人追求的是自我表现和发泄,而非自我控制,造反运动的挫折和失败感使的不少青年人失去了信心,他们怀着沮丧的心情或消极避世,或沉沦堕落。贝娄通过赛姆勒在纽约的见闻对极端主义思想进行了强烈的攻击。第五章《70-80年代:民主的反讽》通过《院长的十二月》和《更多的人死于心碎》两部作品的分析,说明美国社会虽然对外向来是以标榜自己的民主而着称,但在现代社会中,美国民主的价值体系遭到严重破坏,它对国内的种族贫富差距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于要打破这种现状的行为反而予以打击和压制,为的是维持社会表面上的和谐。在美国,宪政的根本作用在于防止政府权力的滥用,维护公民普遍的自由和权利,但实际情况却往往相反,当今的美国政府机关以公平正义为名行破坏公民权利之实。第六章《美国后现代:生命个体的不断游移》考察了贝娄的最后的长篇小说《拉维尔斯坦》,说明在后现代社会中,人们从现代性的噩梦以及它的操控理性和对总体性的崇拜中苏醒过来,进入后现代浅表层松散的多元化中,生命个体也成为不断游移的存在,他们在性别认同、宗教信仰与性取向、理性思想判断等诸多问题上表现出异质的、不稳定的性格特征,沉溺在消解精神、反主流姿态和渎神的狂欢之中。第七章《美国双城记:芝加哥与纽约》则从横向对贝娄作品中对美国城市的描写进行了研究,指出贝娄作品的发生地基本上都是在芝加哥和纽约是因为他亲身经历了这两个城市的历史变迁,目睹了它的繁荣与衰败,对它们有着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更因为纽约和芝加哥是现代都市生活的代表和典型,是美国当代文明、当代都市文明的象征和缩影。所以,在他的揭示下,从大萧条时期城市破败的景象到二十世纪后期美国大都会多彩缤纷的场景一一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范稳[7](2018)在《重庆之眼》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第一幕:国破山河在1.狼烟邓子儒一生也搞不明白,莱特兄弟为什么要发明飞机。天空本来是属于鸟儿的,人一旦飞上了天,就应了中国的那句成语——无法无天。直到他皓首白头了,每当他仰望重庆的天空时,他都不确定灾难会不会倏然而至。但在一九三九年五月三日这天,山城灰蒙蒙的天空将给他的家族降下一个财神来,同时也是他第二天的婚礼上最为尊贵的客人——上海裕隆纱厂的董事经理罗佑华先生。全面抗战已经打了
周婧[8](2017)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华语青春电影研究》文中指出青春电影作为中国当下电影产业的重要电影类型之一,其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青春电影相对稳定的类型范式。随着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电影产业的不断演进,青春电影也逐渐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青春自省发展为以“青春怀旧”为叙事情怀,杂糅进爱情、都市、浪漫、喜剧、犯罪等元素的多元化电影类型。青春电影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发展演变,成为中国观众喜闻乐见的电影类型之一,并透过私人化的“青春”这一历时性过程透视中国现代社会宏大的历史背景,将历史微缩于个人记忆中,创作出带有中国特色的青春电影。本文以青春电影为研究主体,梳理青春电影的发展历程,探讨青春电影在类型生产、类型叙事方面的特征,并进而从美学、文化角度解读青春电影的内涵与主旨,剖析青春电影的历史与现状,探讨青春电影这一电影类型形成的必然性与重要性。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的青春电影,受到了学界的关注,引发了研究者对其类型形成的探索。青春电影主要指以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经历的精神困惑、生理及心理变化,以及青春主体在爱情、亲情、友情方面的情感经历,围绕其在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形成过程中发生的种种事件为叙事内容和题材的电影。世界青春电影自电影产生之初发轫,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每个阶段都呈现出显着的类型特征:从青春影像的崛起到冷遇沉寂后的勃发,从个人化的经验投射到多元化的创作转向,经过百年的发展成为世界部分国家与地区的重要电影类型。华语青春电影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经历了理想主义青春时代后,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走向成熟,并在二十一世纪后出现类型的转向,逐渐由小众化、自传式的青春记录走向大众化、商业娱乐化的青春狂欢。虽然青春元素在华语电影中早已有之,但以青春题材和故事作为主体叙事经历了一系列漫长的过程。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的华语青春电影在类型叙事上形成了稳定的特征,在叙事母题方面,华语青春电影中以青春主体混乱的爱与迷失的性之间的冲突展现其在成长时期对爱与性的困惑;同时,对成人世界的向往与逃避使青春主体形成了既渴望成长获得成人资格又拒绝成长惧怕长大的内心迷茫;青春电影中也通过暴力与死亡展现青春世界的残酷与无序,在母题表达上表现出犹疑与矛盾的特征。在人物塑造方面,华语青春电影以青春主体、长者形象、“过客”形象三个群体构设人物图谱,青春主体的叛逆、迷茫与边缘化往往由“不在场”的母亲与“不称职”的父亲造成,家庭的破碎造成成长的歧路。教练、明星甚至偶遇的陌生人都可能成为青春主体的精神导师,引领青春主体走向成长。在影像叙事方面,以现实记录影像、残酷青春影像、浪漫怀旧影像、清新明丽影像演绎不同风格的青春电影,将青春世界以多重视角呈现于观众;在叙事结构方面,华语青春电影往往一反经典好莱坞叙事方式,运用反经典叙事、旅程式叙事、散文式叙事和回忆叙事的方式讲述青春故事,以呈现出青春里复杂而敏感的情感维度。华语青春电影通过空间生产建构地域文化身份,青春主体的家庭空间是破碎与复杂的,家庭的残缺与破败、父母亲人的缺席与出走透视出独特的时代症候;而校园空间往往意味着规则与束缚,成为青春主体企图逃离与越轨的场域;相对而言,公共空间恰成为其活动与生活的主场,尽管放纵与游荡其中的青春主体仍感到迷茫,无法得到最终的救赎;村镇与都市是青春主体主要的生存空间,逐渐世俗化的乡村已不再具有曾经的诗意,落后与破败成为青春主体的禁锢空间,都市与城镇的现代化使青春主体迷失其中,成为堕落与放纵的乐园。除此之外,火车、游轮、高楼、四合院成为地域文化身份的符码,以青春世界的镜中之像管窥自我的地域文化身份。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至今,青春电影经历了从现实主义到现代主义再到后现代主义的美学追求。以青春为入口透视现实图景,以现实主义立场运用写实主义美学观念书写青春,青春故事背后演绎出的是对现实的强烈观照;同时,以青春为镜像通过青春主体的漂泊与“异化”表现出现代主义中对存在与价值的强烈追求。而进入二十一世纪后的青春电影,同样以青春的名义阐释了新时代青春消费主义的特征,并在影片中呈现出拼贴、碎片化、复制性以及对权威与意义的消解。“青春”不仅仅是人生中独特的成长阶段,同时,以青春为契机,表现出对现实世界的观照、对自我价值的追寻与叩问。随着时代的更迭,青春电影演绎出不同的美学色彩与思想内涵。作为以青少年群体为主要叙事对象的青春电影必然带有强烈的青年亚文化色彩,然而,华语青春电影为西方文化理论中的青年亚文化找到了本土化的表达路径,青春电影本身成为表达越轨者思想的有力武器,成为青年文化与主流意识形态的对抗阵地,尽管结果无可避免地被强大的消费文化收编,但以影像维度表达青年文化的表征,仍将居于边缘地位的青年亚文化拉入到大众视野,完成了对青年文化的本土化表述。同时,女性亚文化也在青春电影中以独特的表现方式呈现,关注青春时期女性自我的发现与建构,阐释青春女性在情感的坚守中完成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蜕变。华语青春电影在其漫长的发展中,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意蕴、文化属性与电影类型特征,作为一种电影类型,在当下中国电影产业如火如荼的发展势头中,如何保持受众对其的新鲜度与认同感,如何在今后的发展中将商业性与艺术性和谐统一,如何在情感维度上形成深刻而持久的吸引力将成为华语青春电影未来将面对的问题。本文通过对青春电影深入而细致的研究,解读了青春电影类型形成的规律及其美学、文化属性。青春世界的绚烂与丰富,青春在每个人成长中的独特性决定了青春电影必将作为华语地区重要的电影类型持续发展下去,继续讲述不同时代的青春记忆。
刘霞云[9](2017)在《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的文化透视(1978-2013)》文中研究说明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文体为我们研究长篇小说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论文包含两方面的努力,一是从本体视角考察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发展演变的大致状貌,二是以存在的文体发展状貌为借镜,将其放置于多元的文化语境中以探究成因。基于此,论文以文化学为主导视角,采用宏观把握与微观分析、理论阐述与文本解读相结合的方法,侧重从文化思潮如现代主义文化思潮、后现代主义文化思潮、大众文化思潮等来探究其对作家文体选择的影响;从文化资源如地域文化、东方“合和”文化、古典文学传统等对作家的精神渗透来探究文体变异现象的生成;同时,还从作家的文化心理如政治文化心理、代际文化心理、女性文化心理等来分析文体与文化之间密切的互融互渗关系。论文根据本体视角下长篇小说文体发展所表征出的阶段性特征,采用线性论述方式,将新时期以来三十余年分成新时期初、80年代中后期、20世纪末、新世纪以来四个时间段,从结构样式、叙述方式、语言形态等文体要素出发,历时勾勒出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发展的大致脉络。在此基础上,再采用共时性论述方式,分别从文化思潮的冲击、文化资源的渗透以及文化心理的诉求等角度剖析文化因素对文体生成的影响。最后,结合文化视角下文体发展现状,对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发展的限度及可能性维度做出反思与考量。论文认为,当代长篇小说在时代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创作主体和文类自身发展等多重因素的合力下,已跃居时代中心文类地位,这中心地位不仅体现在作品外在的如出版量、参与作家群体等可量化指标上,还体现在大家对长篇小说文体逐步增温的关注度上。细梳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发展的演变镜像,新时期初为缓慢的苏醒和尝试期,80年代中后期为积极的崛起期,20世纪末则进入狂热的实验期,新世纪之后则进入内敛、多元的圆熟探索期,这些足显文界对文体一路走高的关注度。虽然文体本身无高低优劣之分,但作为“有意味”的形式,文体向来注重与作品思想力的有机融合,以此观之,文坛上能做到如此有机融合的作品对应于浩瀚的长篇创作稍显单薄,且由于受西方文化思潮的影响,一路走高的文体探索活动中还不乏涌现放逐小说意义,极致追求形式感的形式主义者,而政治文化心理的依附,又使部分作家放逐了小说的表达形式,存有故事本体论倾向。而大众文化对文体的消解、代际文化心理导致作家梯队构成的断代窘况,以及长篇写作大众化所带来的文类常识失范等现象,合在一起促成了文体探索的困境。面对如此限度,良性文学生态的营造、多重文化的汇通与融合等,可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不同代际作家之间的良性互动,引导作家对小说文体常识的恪守与突破等,这些又为作家的文体探索提供了强劲的精神支持。从文类本体角度看,文体探索作为当代长篇小说发展非常重要的一种文学现象,它的存在、发展及未来趋势烛照出长篇小说“艺术”地发展史;从创作主体角度看,文体探索的历程是一部中国作家精神心灵的成长史;从诸多影响成因看,文体探索过程又是一部中国文化因子的交织与语境的变迁史。一切文体现象都打上了时代文化的烙印。
帕蒂古丽[10](2017)在《最后的王》文中指出第一章艾则孜第一节王宫生活库恰王宫宽大的会客厅里的长桌上,水晶做的干果碟子里,五颜六色的干果堆金砌银,晶莹剔透的碟子像星星一样,密布在长长的达斯特尔汗(大餐布)上,一只巨大的金盘里大如车轮、金黄如太阳的馕像王者盘踞正中,两边两只银盘里,两种宽细不同的馓子盘得像金丝玉带,芳香四溢的伽师瓜切成月牙形,在达斯特尔汗四周摆成放射状,像盛开的金菊花瓣。四只茶壶雄踞达斯特尔汗四侧,像卫兵把守着
二、轮椅英雄,爱情从此不流浪(论文开题报告)
(1)论文研究背景及目的
此处内容要求:
首先简单简介论文所研究问题的基本概念和背景,再而简单明了地指出论文所要研究解决的具体问题,并提出你的论文准备的观点或解决方法。
写法范例:
本文主要提出一款精简64位RISC处理器存储管理单元结构并详细分析其设计过程。在该MMU结构中,TLB采用叁个分离的TLB,TLB采用基于内容查找的相联存储器并行查找,支持粗粒度为64KB和细粒度为4KB两种页面大小,采用多级分层页表结构映射地址空间,并详细论述了四级页表转换过程,TLB结构组织等。该MMU结构将作为该处理器存储系统实现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本文研究方法
调查法:该方法是有目的、有系统的搜集有关研究对象的具体信息。
观察法:用自己的感官和辅助工具直接观察研究对象从而得到有关信息。
实验法:通过主支变革、控制研究对象来发现与确认事物间的因果关系。
文献研究法: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从而全面的、正确的了解掌握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法:依据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实践的需要提出设计。
定性分析法:对研究对象进行“质”的方面的研究,这个方法需要计算的数据较少。
定量分析法:通过具体的数字,使人们对研究对象的认识进一步精确化。
跨学科研究法:运用多学科的理论、方法和成果从整体上对某一课题进行研究。
功能分析法:这是社会科学用来分析社会现象的一种方法,从某一功能出发研究多个方面的影响。
模拟法:通过创设一个与原型相似的模型来间接研究原型某种特性的一种形容方法。
三、轮椅英雄,爱情从此不流浪(论文提纲范文)
(1)忘记我(论文提纲范文)
楔子时间深处的一个越洋电话 |
一、杰罗姆想听听奶奶老家的故事 |
二、一座古桥的宿命 |
三、钱家祠堂的乌托邦 |
四、黄浦江,唯君懂我心事 |
五、失忆的莫瑞斯,幸好还有巴斯塔护士 |
六、鲁汶大学,钱秀玲在一间教室里等我 |
七、快,叫辆马车 |
八、梦里关山 |
九、留他一条命,便是天大造化 |
十、乱云飞渡,何堪从容 |
十一、上帝派来的使者 |
十二、人质大街:莫瑞斯把回忆的棒子交给了雷蒙 |
十三、那条路 |
十四、天堂的门是窄的 |
十五、人生就是,不该来的来了,不该走的走了 |
十六、寻找挂过张大千山水画的那面墙 |
十七、海水岂可斗量 |
十八、尘归尘,土归土 |
十九、无法补偿的亏欠 |
二十、我奶奶是英雄吗? |
尾声杰罗姆踏上了奶奶的土地 |
(2)山姆·谢泼德戏剧的创伤叙事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研究对象 |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评述 |
三、理论基础 |
四、研究内容、方法及意义 |
第一章 创伤叙事探因 |
第一节 谢泼德戏剧概述 |
第二节 谢泼德戏剧创伤叙事探因 |
一、父子矛盾的创伤记忆 |
二、暴力滋生的创伤书写 |
三、创伤时代的使命担当 |
四、创伤主题的戏剧传承 |
小结 |
第二章 创伤叙事的主题维度 |
第一节 家庭创伤 |
一、伦理关系异化下的亲情创伤 |
二、家庭男权暴力下的女性创伤 |
三、孤独漂泊旅途中的失家创伤 |
第二节 历史创伤 |
一、西进史上的血腥:印第安土着之挣扎 |
二、工业化中的驱逐:西部农场主之失家 |
三、现代化下的变异:生态环境之危机 |
四、美国身份的困境:移民寻梦之梦碎 |
第三节 文化创伤 |
一、战争创伤与英雄主义的悖论 |
二、创伤悼歌与政治批判的交响 |
小结 |
第三章 创伤人物及其叙事功能 |
第一节 创伤人物的家庭群像 |
一、沉沦堕落的父亲 |
二、疏离冷漠的母亲 |
三、暴力怨愤的儿子 |
第二节 创伤人物的幽灵群像 |
一、驱之不散的《神圣幽灵》:创伤记忆的赋形 |
二、为情所困的《情痴》:创伤过往的附魅 |
三、《已故的亨利·摩斯》的复活:创伤他者的复归 |
四、《献给康斯薇拉的眼睛》:创伤幽灵的徘徊 |
五、《震惊》的战争创伤:死亡之地的幽灵 |
第三节 创伤人物的叙事功能 |
一、家庭人物的角色功能 |
二、幽灵人物的身份功能 |
小结 |
第四章 创伤叙事的文本特征 |
第一节 创伤叙事的互文性特征 |
一、《献给康斯薇拉的眼睛》的互文改写 |
二、《已故的亨利·摩斯》:创伤叙事的互文性 |
第二节 创伤叙事的元戏剧特征 |
一、理性和反思:自我指称 |
二、埋葬与重生:戏中典仪 |
三、批判与探求:关涉现实 |
第三节 创伤文本的语言特征 |
一、意绪言说外化创伤 |
二、幻想文本凸显焦虑 |
小结 |
第五章 创伤叙事的舞台艺术 |
第一节 外化创伤的舞台意象 |
一、《饥饿阶级的诅咒》的羔羊:献祭之挽歌 |
二、《被埋葬的孩子》的玉米:乱伦之暗恐 |
三、《地狱之神》的盆栽植物:焦虑之投射 |
四、《饥饿阶级的诅咒》的门:被破坏的家园 |
五、《被埋葬的孩子》的门廊:被遮蔽的通道 |
第二节 渲染创伤的声光效果 |
一、变异与警示:《地狱之神》的声光交错 |
二、囚禁与逃离:《情痴》的声声撞击 |
三、压抑与复现:《被埋葬的孩子》的蓝色雨帘 |
第三节 隐喻创伤的舞台场景 |
一、《地狱之神》的阈限空间与身份危机 |
二、《徒劳》的荒原场景与精神救赎 |
小结 |
结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A 谢泼德戏剧作品资料年表 |
附录 B 谢泼德戏剧剧照选集 |
附录 C 国内研究成果相关统计表 |
附录 D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研究成果 |
致谢 |
(3)从“上海经验”到“香港影响” ——1949年前后赴港上海作家的小说创作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第一节 选题缘起及意义 |
第二节 研究综述 |
第三节 需要说明的问题 |
第一章 1949年前后文化转型期文人的流动与身份的变迁 |
第一节 空间流动:“上海——香港” |
第二节 身份变迁:多重边缘人 |
第二章 立体化的现代都市传奇 |
第一节 “异质性”的都市语境与“作意好奇”的文学想象 |
第二节 徐訏的“沪港传奇” |
一、“城”与“城”的互观 |
二、“城”与“乡”的徘徊 |
第三节 边缘的活力 |
第三章 现代主义文学的传承与创新 |
第一节 上海与香港的“现代”渊源 |
第二节 五六十年代香港的现代主义小说与上海南来作家 |
一、马朗、徐訏等作家的现代派小说创作 |
二、集大成者的刘以鬯 |
第三节 “积极不干预”政策下“中国”与“世界”的汇通 |
第四章 商业语境下的雅俗融合 |
第一节 由“海”入“港”:商业语境的转换 |
第二节 金庸与新派武侠小说 |
一、顺势而为的市场运作 |
二、何以为“新”? |
第三节 商业殖民语境下的文化担当 |
第五章 走向香港 |
第一节 上海影响香港 |
第二节 香港塑造上海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硕士期间发表论文 |
(4)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接受和影响(1963-2018)(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研究对象 |
二、国内外研究动态 |
(一) 国外研究动态 |
(二) 国内研究动态 |
三、研究目的 |
四、选题意义 |
五、本论文的研究方法与涉及的主要理论 |
第一章 励志与颓废的传奇—田纳西·威廉斯及其戏剧创作 |
第一节 田纳西·威廉斯的生平与创作历程 |
一、田纳西·威廉斯的家世渊源 |
二、田纳西·威廉斯的戏剧创作与生活轨迹 |
(一) 蹒跚登台(1930—1944) |
(二) 炫目表演(1944—1962) |
(三) 暗淡落幕(1963—1969) |
(四) 孤寂谢幕(1970—1983) |
第二节 田纳西·威廉斯的本色书写 |
一、威廉斯剧作之逐性 |
(一) 同性恋与文学 |
(二) 威廉斯剧作之同性恋书写 |
(三) 威廉斯同性恋书写之渊源 |
二、威廉斯剧作之疾病 |
(一) 疾病与文学 |
(二) 威廉斯剧作之疾病书写 |
(三) 威廉斯疾病书写之渊源 |
三、威廉斯剧作之孤独 |
(一) 孤独与文学 |
(二) 威廉斯剧作之孤独书写 |
(三) 威廉斯孤独书写之渊源 |
四、威廉斯剧作之漂泊 |
(一) 漂泊与文学 |
(二) 威廉斯剧作之漂泊书写 |
(三) 威廉斯漂泊书写之渊源 |
第三节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中的中国形象 |
一、欧、美文学及泛文学文本中的中国形象 |
(一) 欧洲的中国形象 |
(二) 美国的中国形象 |
二、威廉斯剧作之中国形象 |
(一) 中国形象的书写 |
(二) 中国形象书写之溯源 |
(三) 中国形象书写之目的 |
第四节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的艺术贡献 |
一、借鉴古希腊戏剧的经典结构 |
(一) 高度集中的封闭式结构 |
(二) 跌宕有致的开放式结构 |
二、借鉴中国戏曲的写意性表现手法 |
(一) 高度神似的虚拟动作设定 |
(二) 虚拟时空的设置 |
三、化用古希腊—古罗马的神话故事/历史典故 |
(一) 神话故事的有机嵌入 |
(二) 历史典故的生动融入 |
四、设置“隐而不露”的潜台人物 |
(一) 潜台人物掌控出场人物的“现时”命运 |
(二) 潜台人物暗示出场人物的将来命运 |
五、运用物象丰富的象征手法 |
(一) 一花一世界 |
(二) 一林一社会 |
(三) 一虫一人生 |
(四) 一物一世间 |
(五) 一色一身份 |
(六) 一音一情绪 |
第二章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译介 |
第一节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译介语境 |
一、美国文学的译介之旅 |
(一) 美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 |
(二) 美国戏剧在中国的译介 |
二、丰富多元的翻译与译介理论语境 |
(一) 中国本土翻译与译介理论 |
(二) 西方翻译与译介理论 |
三、归化、异化翻译策略 |
第二节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翻译与出版 |
一、大陆译介:“一枝独秀”到“百家争鸣” |
(一) 第一阶段(“十七年”时期) :政治挂帅、一枝独秀 |
(二) 第二阶段(1978— ) :聚焦三剧、各抒译见 |
二、港、台译介:共谋中抵抗 |
(一) 译介背景:不同政治力量在文学中的角逐竞技 |
(二) 港、台地区译介概况 |
(三) 译介特点:数量少,重视艺术性 |
第三节 各具特色的中文译本—威廉斯剧作中译版本比较 |
一、“译彩纷呈”的《欲望号街车》四大译本 |
(一) 四大译本各自基本特点 |
(二) 四大译本呈现的情感倾向性 |
(三) 四大译本中各具特色的创造性叛逆翻译 |
(四) 四大译本对文化缺省的处理方法 |
二、译味悠长的《玻璃动物园》四大译本 |
(一) 四大译本各自基本特点 |
(二) 四大译本呈现的雅俗之别与情感倾向 |
(三) 四大译本各具特色的创造性叛逆翻译 |
(四) 四大译本对文化缺省的处理方法 |
三、译见不一的《热铁皮屋顶上的猫》两大译本 |
(一) 两大译本各自基本特点 |
(二) 两大译本呈现的情感倾向性 |
(三) 两大译本各具特色的创造性叛逆翻译 |
(四) 两大译本对文化缺省的处理方法 |
第三章 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演出 |
第一节 永不停歇的“欲望号街车”—《欲望号街车》在中国的搬演与改编演出 |
一、《欲望号街车》在中国的演出历程 |
(一) 多姿多彩的大陆演出 |
(二) 异彩纷呈的港台演出 |
二、“野蛮战胜优雅”—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版《欲望号街车》 |
(一) 演出概况 |
(二) 导演构思 |
(三) 生动唯美的舞台呈现 |
三、中西合璧的剧坛明珠—北京铁皮屋版《纸牌夜布鲁斯》 |
(一) 演出概况 |
(二) 导演构思 |
(三) 中西合璧的舞台呈现 |
第二节 脆弱的玻璃动物之旅—《玻璃动物园》在中国的演出 |
一、《玻璃动物园》在中国的演出历程 |
(一) 沉寂—爆发的大陆演出 |
(二) 持续—稳步的港、澳、台的演出 |
二、“生活总是要继续”—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版《玻璃动物园》 |
(一) 演出概况 |
(二) 导演构思 |
(三) 忠实原剧的舞台呈现 |
第三节 田纳西·威廉斯其他剧作在中国的搬演 |
一、《热铁皮屋顶上的猫》演出概况 |
二、《夏与烟》《请爱我一小时》的演出 |
第四章 田纳西·威廉斯及其戏剧对中国作家的影响 |
第一节 同宗异支—田纳西·威廉斯及其他剧作家对中国新时期戏剧的整体影响 |
一、新现实主义与精神悲剧的内在影响 |
(一) 聚焦社会底层生活 |
(二) 高扬人道主义大旗 |
(三) 挖掘复杂的人性 |
(四) 再现残酷、惨烈的现实 |
(五) 凸显小人物的精神悲剧 |
二、多姿多彩的戏剧表现手法的影响 |
(一) 以外化的方式展现内心 |
(二) 借鉴象征手法 |
(三) 哀婉浓郁的诗意营造 |
(四) “造型戏剧”的中国化实践 |
第二节 独怆然而涕下—田纳西·威廉斯对白先勇创作的影响 |
一、跨越时空的“相遇” |
(一) 身世境遇的暗合 |
(二) 姐弟情深的追思 |
(三) 爱荷华大学的杰出校友 |
(四) 同性恋的性态取向 |
(五) 浓厚的明星崇拜情结 |
二、追怀幽思—威廉斯及其剧作对白先勇创作的影响 |
(一) 西比尔之哀—对美人迟暮的哀悼 |
(二) 阿都尼斯之魅—对同性之爱的赞赏 |
(三) 阿瑞斯之怒—对残酷暴力的展示 |
(四) 美杜莎之惑—对恶与美的女性的书写 |
三、多元归一—威廉斯剧作表现手法对白先勇的影响 |
(一) 以心理回忆手法展现百态人生 |
(二) 以象征手法展现世态万象 |
第三节 哀婉、感伤的记忆—《玻璃动物园》对赵耀民《良辰美景》的影响. |
一、一江春水向东流—时代变迁对美好事物的碾压 |
(一) 无可奈何花落去—美好事物渐趋消逝 |
(二) 东风无力百花残—奋力挽留美好事物 |
(三) 此情可待成追忆—对美的怀念与希冀 |
(四) 四顾茫茫已惘然—两剧弥漫的悲剧性 |
二、乱花渐入迷人眼—《玻璃动物园》表现形式和技巧、手法对《良辰美景》的影响 |
(一) 两剧“演出说明”之间存在明显的影响—借鉴关系 |
(二) 两剧均设置叙述者 |
(三) 心理外化手法的借鉴 |
(四) 人物设置方面的影响 |
(五) 象征运用的类同性 |
结语 |
参考文献 |
在读期间发表论文及科研情况 |
致谢 |
(5)当代“中原作家群”灾难母题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导论 |
一、概念厘定 |
二、选题缘由 |
三、研究方法 |
四、研究现状 |
五、创新价值 |
上篇 |
第一章 灾难母题生成的“中原场域” |
第一节 灾难母题的自然成因 |
第二节 灾难母题生成的人文环境 |
第三节 灾难母题的文学传统 |
第四节 灾难母题与创作主体的互文指涉 |
第二章 灾难母题的叙事流变 |
第一节 1949—1978:秉笔直书与人定胜天 |
第二节 1978—2000:多元杂糅与文化反思 |
第三节 2000—2015:日常叙事与生态建构 |
第三章 灾难母题的主题向度 |
第一节 跌宕起伏的命运主题 |
第二节 抗衡灾难的英雄主题 |
第三节 意蕴丰富的人道主义主题 |
第四节 中原文化的反思主题 |
第四章 灾难母题的叙事模式 |
第一节 写实型叙事模式 |
第二节 象征型叙事模式 |
第三节 荒诞型叙事模式 |
下篇 |
第五章 天灾母题 |
第一节 天灾母题的现实向度 |
第二节 天灾母题的“饥饿”表征 |
第三节 “人祸”的推波助澜 |
第六章 战争母题 |
第一节 战争母题的主题嬗变 |
第二节 战争母题的U型结构 |
第三节 战争母题的英雄原型 |
第四节 战争母题的诗学阐释 |
第七章 疾病母题 |
第一节 疾病母题的生成语境与类型建构 |
第二节 疾病母题的隐喻 |
第三节 疾病母题的诗学价值 |
第八章 矿难母题 |
第一节 矿难母题的生成追溯 |
第二节 矿难母题的欲望叙事 |
第三节 矿难母题的悲情与崇高 |
结语 |
参考文献 |
致谢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成果 |
(6)美国书写 ——索尔·贝娄文学创作的“美国性”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第1章 绪论 |
1.1 问题的提出 |
1.2 国内外索尔·贝娄研究现状 |
1.2.1 国外的索尔·贝娄研究 |
1.2.2 中国的索尔·贝娄研究状况 |
1.3 本论文的目标、方法思路与研究内容 |
1.3.1 论文所要达到的目标 |
1.3.2 作为象征资本的“美国性” |
1.3.3 深刻的社会观察家:社会学研究思路的引入 |
1.3.4 小说家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历史学家:新历史主义的分析方法 |
1.3.5 本论文的研究内容 |
第2章 20-40 年代:大萧条岁月的平民生活浮世绘 |
2.1 美国的“福斯塔福式背景” |
2.2.1 二三十年代的芝加哥众生相 |
2.2.2 大萧条时期黑人聚居区场景 |
2.2.3 中产阶级的破产 |
2.2.4 失业、流浪与反抗斗争 |
2.2 大萧条的孩子 |
2.2.1 贫家儿童初长成 |
2.2.2 在大萧条的日子里 |
2.2.3 奥吉·马奇的后经济危机岁月 |
2.3 贫困的雌性化 |
2.4 美国梦破灭了吗? |
第3章 50年代:丰裕社会中的美国悲剧 |
3.1 美国进入丰裕社会 |
3.2 波西米亚精神的衰微与洪堡之死 |
3.3 西特林:顺向社会化与精神复归 |
第4章 60 年代:时代的耶米利哀歌 |
4.1 麦卡锡主义的遗毒与赫索格的沉默 |
4.2 造反之后:在爆发之中堕落 |
4.2.1 局外人还是局内人? |
4.2.2 青年人为什么要造反? |
4.2.3 我们需要离开地球吗? |
第5章 70-80 年代:民主的反讽 |
5.1 社会批评:被压制的声音 |
5.2 假花:不识庐山真面目 |
5.2.1 民主社会的婚姻:爱的缺失与爱的堕落 |
5.2.2 美国政府机构:为谁辛苦为谁忙 |
第6章 美国后现代:生命个体的不断游移 |
6.1 后现代及其特征 |
6.2 拉维尔斯坦:生活在半梦半醒之间 |
6.3 成也恣仿,败也恣仿 |
第7章 美国双城记:芝加哥与纽约 |
7.1 美国城市与文学想象 |
7.1.1 真实城市与文学城市 |
7.1.2 城市特性对文学创作的影响 |
7.1.3 缘何有“城愁”? |
7.1.4 观察城市的角度:在地性的体验与跨地性的审视 |
7.2 城市与城事:地理空间、政治与文化的表征与居民生活 |
7.2.1 作为地理空间结构的芝加哥与纽约 |
7.2.2 作为政治与文化表征的芝加哥与纽约 |
7.2.3 城与人:作为市民生活的芝加哥与纽约 |
结语 |
致谢 |
参考文献 |
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及科研成果 |
(7)重庆之眼(论文提纲范文)
1. 狼烟 |
2. 星光照耀下的小草 |
3. 一九三七之夏 |
4. 玄都观里桃千树 |
5. 世界主义者 |
6. 岂曰无衣 |
7. 与子同仇 |
8. 前度刘郎今又来 |
9. 打向老师的耳光 |
1 0. 空军坟 |
1 1. 咫尺天涯 |
1 2. 我本将心向明月 |
1 3. 落在剧院里的炸弹 |
1 4. 洗罪 |
1 5. 私奔 |
(8)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华语青春电影研究(论文提纲范文)
中文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本论文研究价值与意义 |
二、本课题的研究现状 |
三、主要研究思路与方法 |
四、概念界定 |
1、作为一种电影类型的青春电影 |
2、青春电影与青年电影 |
3、青春电影与励志电影 |
4、青春电影与成长电影 |
5、青春电影概念辨析 |
第一章 青春电影的发展历程 |
第一节 世界青春电影的发展历程 |
一、青春电影的发轫:青春影像的崛起(1900——1933) |
二、青春电影的回归:冷遇沉寂后的勃发(1934——1970) |
三、青春电影的发展:个人化经验的投射(1971-1990) |
四、青春电影的成熟:多元表述的转向(1990至今) |
第二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类型生产 |
一、类型萌芽:历史洪流下的青春表述(1930年代——1940年代) |
二、类型发展:理想主义青春时代(1950年代——1980年代) |
三、类型成熟(1990年代):困惑与反抗 |
四、类型转向(21世纪后):怀旧与狂欢 |
第二章 华语青春电影的类型叙事 |
第一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叙事母题 |
一、混乱的爱与迷失的性 |
二、渴求成长与拒绝成长 |
三、青春暴力与死亡仪式 |
第二节 华语青春电影中的人物形象 |
一、青春成长中的主体形象 |
二、青春世界中的长者形象 |
三、青春成长路上的“过客”群像 |
第三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影像叙事 |
一、青春中的现实记录式影像 |
二、暴力下的残酷青春影像 |
三、创伤里的浪漫怀旧影像 |
四、青葱岁月里的“小清新” |
第四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类型叙事模式 |
一、华语青春的反经典叙事模式 |
二、成长中的旅程式叙事模式 |
三、淡化离合的散文式叙事 |
四、多视角下的回忆叙事 |
第三章 华语青春电影的空间生产及地域文化身份 |
第一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空间生产 |
一、家庭空间——残缺与出走 |
二、校园空间——压抑与越轨 |
三、公共空间——游荡与流浪 |
四、生存空间——村镇与都市 |
第二节 华语青春电影的地域文化身份建构 |
一、个人化青春记忆的景观意象 |
二、群体性青春怀旧的镜中之像 |
第四章 时代青春的美学追求及自我价值追寻 |
第一节 以青春为入口的现实主义观照 |
一、青春背后的现实图景 |
二、写实主义美学观念的青春书写 |
第二节 以青春为镜像的现代主义追求 |
一、青春的漂泊与“异化” |
二、对存在与价值的追寻 |
第三节 以青春为名义的后现代主义阐释 |
一、新时代的青春消费主义 |
二、记忆拼贴与碎片化解构 |
三、复制青春与青春复制 |
四、对权威与意义的消解 |
第五章 华语青春电影中的亚文化表达 |
第一节 青年亚文化的本土化视野 |
一、华语青春电影与青年亚文化 |
二、讲述的权力背后——越轨者的思想 |
三、影像维度的背后——抵抗仪式与“自恋式”表演 |
第二节 女性文化的青春再现 |
一、多元化的青春女性影像 |
二、青春里女性的自我发现与建构 |
三、成长中女性情感的坚守与蜕变 |
结语 |
参考文献 |
附录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及获奖情况 |
致谢 |
(9)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的文化透视(1978-2013)(论文提纲范文)
摘要 |
Abstract |
绪论 |
一、论题的缘起 |
二、研究现状及可开拓空间 |
三、研究思路与方法 |
四、研究意义与价值 |
第一章 本体视角下长篇小说文体的发展与演变 |
第一节 新时期初:落寞的整齐划一 |
第二节 80年代中后期:暗涌的异质新构 |
第三节 20世纪末:高蹈的实验狂欢 |
第四节 新世纪以来:圆熟的多维探索 |
第二章 文化思潮的冲击与长篇小说的文体革命 |
第一节 现代主义文化思潮与文体的西化 |
第二节 后现代主义文化思潮与文体的反叛 |
第三节 大众文化思潮与文体的消解 |
第三章 文化资源的渗透与长篇小说的文体变异 |
第一节 立足于地域文化的文体表达 |
第二节 东方“合和”文化与文类互融 |
第三节 古典文学传统与文体“返祖” |
第四章 文化心理的诉求与长篇小说的文体自觉 |
第一节 政治文化心理与文体的规约 |
第二节 代际文化心理与文体的差异 |
第三节 女性文化心理与文体的张力 |
第五章 限度与维度的长篇小说文体发展考量 |
第一节 极致的文化拥趸与文体的局限 |
第二节 文学生态的营造与文体的突围 |
第三节 文化的汇融与文体发展的可能 |
结语 |
附录 |
参考文献 |
后记 |
在读期间相关成果发表情况 |
(10)最后的王(论文提纲范文)
第一章艾则孜 |
第一节王宫生活 |
第二节愤怒的鹦鹉 |
第三节怀疑自己在地狱里 |
第二章苏里坦 |
第一节我将来会做王 |
第二节月儿在王宫 |
第三节坐着曼帕走亲戚 |
第四节苏里坦回到克孜利亚尔 |
第三章迪化 |
第一节去迪化 |
第二节在迪化 |
第三节学校里的日子 |
第四节姑姑家 |
第五节青年组织 |
第四章阿米娜 |
第一节幼子换长子 |
第二节寂寞深宫 |
第三节艾则孜的身世 |
第五章巴郎子王 |
第一节继位库恰王 |
第二节相约胡杨谷 |
第三节“主麻日”演讲 |
第四节恐怖没有结束 |
第五节海池尔的选择 |
第六章成年 |
第一节“慢表妹” |
第二节王的瘙痒症 |
第三节被苍蝇嘲笑的王 |
第四节发明“饿急眼” |
第五节重获自由 |
第七章恢复称号 |
第一节时来运转 |
第二节父子相依 |
第三节红土崖上的佛 |
第四节恢复王的称号 |
第五节破镜难圆 |
第六节儿子的小炕桌 |
第八章是非恩怨 |
第一节蹊跷的寻亲 |
第二节被移动的历史 |
第三节自以为是“王子” |
第九章晚年 |
第一节真主预备的女人 |
第二节北京的冬天 |
第三节在王宫升国旗 |
第四节在新与旧之间穿梭 |
第五节破碎的人 |
第十章忆思 |
第一节遗世者 |
第二节“磨坊”里的祈祷 |
第三节枯萎的青杨枝 |
第四节王宫的月亮 |
四、轮椅英雄,爱情从此不流浪(论文参考文献)
- [1]忘记我[J]. 徐风. 芳草, 2021(02)
- [2]山姆·谢泼德戏剧的创伤叙事研究[D]. 孔瑞. 山西师范大学, 2020(07)
- [3]从“上海经验”到“香港影响” ——1949年前后赴港上海作家的小说创作研究[D]. 谢香子. 西南大学, 2020(05)
- [4]田纳西·威廉斯戏剧在中国的接受和影响(1963-2018)[D]. 高鲜花. 山西师范大学, 2019(06)
- [5]当代“中原作家群”灾难母题研究[D]. 段永建. 山东师范大学, 2019(09)
- [6]美国书写 ——索尔·贝娄文学创作的“美国性”研究[D]. 张宪军. 西南交通大学, 2019(08)
- [7]重庆之眼[J]. 范稳. 当代(长篇小说选刊), 2018(01)
- [8]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华语青春电影研究[D]. 周婧. 山西师范大学, 2017(06)
- [9]新时期以来长篇小说文体的文化透视(1978-2013)[D]. 刘霞云. 南京师范大学, 2017(12)
- [10]最后的王[J]. 帕蒂古丽. 江南, 2017(02)